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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臭丫头,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件事,故意看我笑话?”
谢念月无辜地眨眨眼,“婶子你这话是何意?我跟你又不熟,为何要故意看你笑话?”
反正邢氏不敢认她,这些年从未对原主尽过做母亲的责任,那她也没必要尊敬邢氏。
邢氏张了张嘴,一时不知该如何说下去。
她不想认这个女儿,更不想承认她曾是平阳侯夫人。
谢临江该死,就连这个女儿,她也厌恶至极。
“你早就知道对不对?”
谢念月看向围观的人群,“曲老板是静水县人,他跟发妻是青梅竹马,两人感情很好,膝下有两子一女,这件事不止是我,静水县的很多人都知道。”
围观的人也纷纷点头,算是赞同谢念月所说的话。
邢氏浑身紧绷,到底是怎么回事,为何曲永峰会骗她?
她以为遇到了真心疼爱她的人,结果如今却忽然发现,这一切都是假的。
静水县?曲永峰的家乡不是在天河县吗,为什么又变成了静水县?
“凭什么我过得这么苦,而你被流放还能这般舒坦?”
邢氏喊得撕心裂肺,就仿佛她过得苦,便要看谢念月过得更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