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,一千两卖给我实在是受之有愧。要不这样,地契就不过户了,房契在我手里就行。以后每年呢,我再给婶子一千两的租金,如何?”
褚冬儿当即就拒绝,“说好的一千两买下瓷窑厂,我如何能出尔反尔?”
“婶子,就听我的吧,不然这钱我赚着也不安心。”
谢念月觉得她不会在庆州待太久,所以瓷窑厂将来还是要靠褚冬儿打理。
就是不知道,褚冬儿将来愿不愿意管。
褚冬儿坚持道:“谢姑娘,这不行,我说到要做到。”
“婶子,你就听我的吧。咱们女子其实也不输给男子,你看我这段时日打理着瓷窑厂,一家又一家的上门推销瓷器,虽说吃了不少闭门羹,但也是有人愿意买的。所以啊,不论咱们遇到什么困难,都能坚持下去,女子也能顶半边天!”
谢念月说着,把自己都给说感动了,原来她这么努力啊。
这番话,对褚冬儿来说却很是新奇。
女子,也能顶半边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