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生病,而是中毒。”
何长史的心咯噔一声,连忙问:“神医可有解毒之法?”
白神医冷哼一声,这种毒算什么啊,他在南边见过许多次,也就庆州城这些大夫都是酒囊饭袋,连这样的毒都解不了。
何长史的话让白神医很不满,若不是看着顾南楼的面子,白神医当场就甩袖子走人了。
“当然。”
何长史意识到刚才失言,不敢再多说,“有劳神医为王爷解毒。”
白神医却没动,提醒道:“这次的毒我可以解,但我不会次次都来给他解毒。”
何长史明白了,这是要揪出下毒之人。
“我这就吩咐下去,找出给王爷下毒的人。”
白神医才懒得管下毒的人是谁,他只是不想再来王府了。
他也懒得理何长史,动手为镇北王施针解毒。
许久后,白神医收回最后一根针,道:“可以了,今日他就会醒,我明日再来为他施针一次,余毒就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