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宋瓷也好奇地看过来,好奇晚香为何这么说。
“裴公子紧张小姐,你难过什么。”
晚香扯了扯自己的裙子,模样局促,“听说裴家门楣高,家大业大规矩也大,我怕小姐带我一块儿嫁过去,你还好,你到底是乐怡公主身边出来的,行事自然不会出错,但我可不懂什么规矩,自由散漫惯了,要是给小姐丢脸可如何是好。”
她说完,宋瓷差点把刚喝进去的茶水吐出来,怎么就扯到嫁不嫁的了。
她虽然知道裴忌和自己心意相通,但,她也有很多顾虑。
何况,宋家和裴家差距甚大,裴忌上一世中了毒,还能爬到那等权势滔天的位置,这一世毒已经解了,他彻底没了后顾之忧,又该如何呢?
一切都是未知数,宋瓷从来不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。
人往往都希望越大,失望越大。
“你可把这莫须有的担心收回去吧,什么嫁不嫁的,胡扯。”
晚香察觉到她语气的不对劲,“小姐,你不开心了?”
宋瓷没搭话,只是眼神看向时不时飘起的帘子,神色若有所思。
甜儿怕她继续问,扯了晚香一把,压低了声音,“小姐许是饿了,之前阿霖不是送了牛乳糕来,你快让小姐尝一尝。”
马车总共就这么大,甜儿声音再小,宋瓷只要不聋都能听到。
她心下的心思不好跟晚香说,但也知道刚才自己有些不对劲了,语气柔和了些,“我是有些饿了吗,快拿些给我,正好这茶水不错,多喝几杯才不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