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把自己熬成了大龄单身汉。
不过赵爱民现在每年到了季节就会筹备红糖买卖的事情,日常琢磨着怎么赚更多的钱,现在搞大包干,家家都是铆足了劲儿干,赵爱民也不例外,所以已经压根没功夫考虑单身不单身的问题了。
再说了,赵爱民觉得自己也挺享受单身的,多自在啊!
不过现在享受不享受单身另说,老太太生气了打人还是很疼的!
“娘,有事儿有事儿,您别拿笤帚啊——真有事儿,不是我,我没惹事儿,我老实干活一天了都,哦哦,对,说事儿,是咱们大队那个谁,罗大鹅家,他媳妇儿在家哭得老惨了,大队长说让你过去一趟看看咋回事。”
赵爱民憋着一口气,终于抢在老太太的巴掌落下之前说完了话。
祁红豆:要是这样的话,她还真的去。
大队妇女主任她早说了不干不干,换个年轻的上,结果辞了两次都没辞,影视赖上了她。
所以现在大队里面要是有啥鸡毛蒜皮的事情,比如婆媳矛盾啊、夫妻矛盾啊、还有揍孩子的,祁红豆照旧还是要管。
大队长和大队书记现在全心全意搞庄稼,又是打井又是挖地的,忙的不可开交。
小事情找到她也是正常。
于是她就这么去了。
罗大鹅是个诨名,他本人叫罗石邱,性格比较懒散,有点小算计,但是不招摇,甚至和大队里面大部分人的关系还都挺好的。
反倒是他媳妇儿,性格有点泼辣,喜欢口无遮拦,经常得罪人。
祁红豆去的时候,罗大鹅媳妇儿还在哭。
“我这日子没法过了啊,一家老小都在算计我一个,我容易吗?我在你们家当牛做马这么多年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?
现在我弟弟结婚,我这个当姐姐的给他出点钱咋了?
再说了,你平时在家踢倒油瓶都不扶一个,昨天我下地干活闪到腰,会家的时候连床都爬不上去,你都没想着扶我一把,还赶我去做饭,说我偷懒,你怎么这么狠心啊!”
罗大鹅媳妇儿哭是哭,但是看到人来,还是很精明的自己把前因后果说清楚了。
“大娘,你可算是来了,你是咱们大队的妇女主任,你可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