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淳不仅得力有用,还握着她的把柄。”
陆君砚点点头,“留他这么久,却在这个时候急着杀人灭口。”
江知念疑惑道,“说明阿淳此人的存在,挡了江若蓁的路,近期江若蓁最大的事情,便是嫁去东宫,所以阿淳与江若蓁之间定然存在感情纠葛。这些我知晓,况且,他明知江若蓁要杀他,他却还是不肯出卖江若蓁。”
“究竟如何才能让他开口?”
“可见,阿淳对江若蓁用情至深,故而你如何施刑他都能忍,大不了一死。唯有一个法子,攻心。”
他不是爱江若蓁吗?必然是对江若蓁还心存幻想,才会宁愿死也不开口。
可若是他心中防线崩塌了呢?
若是让他彻底对江若蓁失望了呢?
江知念渐渐领悟,再抬眼看陆君砚时,不禁打趣,“世子倒挺有经验。”
他的确有经验,攻之薄弱处,才能立刻击溃这些人。
可陆君砚却没说自己曾多次审讯犯人,不仅是攻心,更多的还是充满了残暴与血腥。
“什么经验,我是用情至深。”品了一口茶,他故意道。
“既付了钱,世子还留在此处做什么?”
江知念像是没听到,开始赶人,陆君砚无奈起身,他倒是想赖着不走,可最近确实是有些忙,于是便准备出去。
见其这回当真要走,她还有些意外。
陆君砚解释,“潼门关和谈比我想象得还要快,楼兰使臣还要入京一趟,镇国公会亲自护送,圣上许我几日启程去潼门关探明实情,再回来。”
“这一去一回,只怕就临近中秋了。”
江知念一怔,“镇国公护送使臣入京觐见,为何还要世子山高路远去接一趟?”
“若是镇国公府与使臣合谋……”陆君砚没有多说,她却明白了,总归是圣上多一些心眼,避免任何意外。
“原本此事能放一放,谁叫中秋之后便是我与你的大婚之日?”
绥帝是体谅他,才将此事提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