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书一合,她也不是好说话的,“世子寻我到底什么事情?我云萃楼还有事情,你叫我在此白白等你这么久,可知耽误了多少正事?”
“世子叫我来,若只是闲聊,恕我失陪。”
见江知念作势要走,陆君砚猜她可能是故意激自己,只要自己沉住气,便能赢了这一局。
可当江知念路过他身旁时,他又不争气地一把拉住江知念。
“等等,我还没问你,来福客栈住的是谁?”
面朝着门的江知念唇角微勾,原来陆君砚是想问他温长安的事情。
江知念抽出袖子,“来福客栈?是什么地方。”
“江知念,你别装傻,你让半夏让徐闻璟去来福客栈替谁诊病?……徐先生毕竟是我雇的大夫,你怎么能随便借去给旁人用?”
陆君砚越想越不得劲,更想知晓那人究竟是谁,用着他的大夫,抢了他未婚妻的关心!
江知念心中好笑,“陆世子这般神通广大,怎么不让云初替你查一查?”
“自然是不想探寻你的隐私。”
“那你还问?”她反问。
“想要你亲自与我说。”他快速答道,真诚又坦然的模样,让江知念哑然失笑,对方才故意逗他心生愧疚。
“温长安,江若蓁在扬州的兄长。”
陆君砚,“江若蓁的兄长,你为何这般照拂?”
“他是我亲兄长。”江知念自然开口,并未觉得有什么不方便,京城之人迟早也要知晓。
“我与温家除了十几年前血脉相连之外,便没了联系,他们没想过寻我,我对他们也难以亲近起来。只是到底他们给了我一条命。”
“江若蓁怕温长安入京赶考,会影响到她,动了杀心,我照拂一二,也算报恩。”
原来如此,难怪云初会说,来福客栈里住着的那个男子长得好看,她的兄长能不好看吗?
如此,陆君砚心中的酸意消散,“你应当早同我说。”
他合理分析道,“江若蓁没能得逞,还会想其它法子。”
“科举考试历来由礼部负责,如今监考的还有太子。无论是哪一方,她都有插手的可能。”
“不过此事也好办,交给我吧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