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可如今有了江知念那就不一样了。
江知念要嫁给他,难道还要她受着自己以往的白眼冷语?
“你方才同我提的事情,我也没什么法子。”陆君砚态度冷淡不少。
陆秦志急了,“二哥你可是圣上的义子,对你的宠爱京城谁人不知?说到底舅祖父只是想为我们侯府打点打点宫中的关系,也并非什么杀人放火的大事。”
“只要你在圣上面前为舅祖父美言两句……”
私贩茶引,受贿行贿,还不叫大事,那什么叫大事?
只有陆秦志这样的蠢人才说得出这样的话!
“你所说都是写进大绥刑部律法的。此事交由大理寺全权负责,旁人一概不许插手,律法不是儿戏,此事不仅我不能管,侯府也不能插手。”
陆君砚起身,最后警告了陆秦志一句,今日陆秦志非要寻他,肯定也是受了陆老夫人的意。
陆老夫人拉不下脸来找他,就派了陆秦志来。
从亭中离开,陆君砚还转了一圈园子才往自己书房去,而此时在书房久等的江知念,正端着他书架上一本书看得起劲。
直到云初为陆君砚开门。
“让你久等了。”
江知念没抬头,“世子不就是故意让我等在此处的吗?”
陆君砚既然找她,她在书房等上一刻两刻是迫不得已,但她足足等了半个多时辰。
除了陆君砚故意晾着她,恐怕没有别的可能。
被拆穿的陆君砚索性不装,他寻了就近的椅子坐下来,“难为你,还记得我这个人,知道荣安侯府的路怎么走。”
“世子有眼疾,这书房里怎么备着这么多书?孙子兵法、大绥地理志?”但江知念可不理会这人的酸言酸语,问道。
陆君砚手中的动作一顿,“我看不到,还不能让云初念给我听?”
说着,他更加理直气壮,慵懒地依靠着。
“等你嫁过来,就是你念给我听。这里头的字,你可都识全了?到时候有字不认识,还得询问云初的话,你这世子妃可要遭人笑话。”
有的人大抵是眼睛不好使,所以给他长了一张气死人的嘴。
江知念这般想着安慰自己,将手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