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日,她也没搭理太子。
“一切由皇上决断便是。”皇后虽然礼数周到,但是神色恹恹,显然是对此并不满意,太子则接过两个婚期,选了较为近的那个,“八月二十,这个日子好。”
恰好过了中秋,金桂飘香的季节。
陆君砚不知沈怀安是否是故意,八月二十,是江知念的生辰。
皇帝还未接话,太子又道,“父皇,若蓁的事情……”
皇后咳嗽两声,皇帝,“还不给皇后看茶?”
“君砚的意思是,婚事照旧,日后你与江二姑娘之事,便不可再提,往事就让其过去吧。”绥帝故意这般说道。
太子显然没想到,“父皇可有同世子提到,若蓁腹中已有我的孩子?”
他深深看向陆君砚,虽然陆君砚早就知道,可是当着众人面再说一次,他哪里会有颜面?他当真愿意颜面尽失?
“她既然是要入荣安侯府,腹中胎儿堕掉便是了。”
“不可!”沈怀安终于急了,江若蓁腹中子,说不定是他唯一的孩子,怎么能就这样堕掉?
他脸色凝重,“父皇,那是儿臣第一个孩子,身上流淌着皇室的血脉,怎么能……”
绥帝摆摆手,“等你成亲之后,十个八个,多的是孩子。”
他随意一句话,却不想让皇后与太子两人脸色都暗沉下来,连皇后也坐不住了,“皇上,上天有好生之德,这也是太子的长子。”
“陆世子,京中女子那么多,本宫亲自再为你选一个,德才兼备的女子,如何?”
“江若蓁左右不过是你的一个妾室。”
陆君砚却不松口,“皇后娘娘,婚事既定,臣不愿再折腾。”
“于太子殿下来说,也不过是一个妾室,京中女子众多,娘娘不如再为殿下好生挑一个。”
皇后被这话堵住,看向皇帝求助,皇帝的态度实在蹊跷,怎会有人愿意娶已无清白之人?
太子更是出言恳求陆君砚,也无果。
皇帝坐在上面,足足喝了一盏茶后,终于出声道,“好了,既然君砚不愿意,便不必强求了,太子你选了八月二十?君砚,你便定在六月底吧。”
“传御医到江府去一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