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乐呵呵了。
林大虎和林小豹跑去拿他们的木头储蓄罐,把这100块钱认认真真的塞进去。
胡斌杰拿着手里的100块钱,很激动地道:“我爸我妈可能都不会相信我是来拜师学艺的,不是来挣钱的,我现在手里拿着的现金可能比他们两个人还要多呢!”
“行了,”谭飞道,“赶紧收拾收拾,我带你走,老胡的车子还在那边等着我们呢!”
“嗯!”胡斌杰用力点头。
林大虎和林小豹两个人依然不舍,但是拿了这么多钱,心情也好,一路依依不舍得把谭飞送到山下。
然后谭飞带着胡斌杰,骑上自行车就离开了九湾村。
因为冰天雪地的原因,路上没有什么人,刚才碰到的那几个记者现在也已经不见了。
老胡的吉普车在雪地里像个冻僵的铁疙瘩,引擎熄火后,车内温度迅速下降。
他搓了搓冻得通红的耳朵,把军大衣领子又竖高了些,摸出半瓶二锅头抿了一口。
白酒的灼烧感让他龇了龇牙,车窗上的霜花被哈气融出个小洞。
他凑上去张望村口的方向,谭飞那小子怎么还不回来?
又等了会儿,老胡干脆拿起一份报纸看——
看的正入迷,忽然听到有人敲响玻璃的声音。
“咚咚咚”。
突如其来的敲窗声吓得老胡一哆嗦,酒瓶差点脱手。他摇下车窗,寒风卷着雪粒子呼地灌进来。
“老乡,打听个路。”站在车外的男人裹着件半旧的棉猴,雷锋帽压得很低,只露出张冻得发青的瘦长脸,嘴角挂着过分热情的笑容。
老胡眯起眼睛:“问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