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上，都是掀起眼皮看他一眼，就把目光给收走的。
谭飞走到一个角落，忽然非常大声地叫嚷：“卖人参！顶尖极品！！”
一声吆喝，无数目光朝他看去。
一些掌柜目露不屑，直接叫道：“能有多极品啊？”
“是啊，有我们店里的镇店之宝极品不？”
附近摆地摊的小贩叫道：“拿出来看看！”
“就是！少在那吹牛！”
谭飞于是拿出小包袱，刚掀开油布包裹的一角，苦冽的参香立刻像刀子般劈开了满巷的霉味。
“哟，这味儿！！”蹲在墙根的黄牙老头猛地抬头，鼻翼剧烈翕动，“这味儿……是野山参？”
谭飞没答话，只是将桦树皮包裹放在残破的八仙桌上。
掀开的瞬间，围观的贩子们同时倒吸一口凉气……
那株参足有儿臂粗，金黄色的主根盘曲如龙，细密的环形纹在灯光下泛着琥珀光泽。
最惊人的是那些珍珠般的参须，每一根都晶莹剔透，像是能看见里面流动的浆液。
“哇靠！这玩意儿是真的还是假的？我活了一辈子，没见过这种东西！”
“这东西能造假，我把这张桌子给吃了！”
“这当然是真的，还用得着问！这股味儿，哪个假的能造出这股味？”
“我靠，小伙子，这东西你是从哪里来的？”
“金线盘龙参……”一个正巧路过买货，身穿貂皮的中年胖子哆嗦着伸出戴满戒指的手，“小兄弟，开个价？”
“慢着！”斜刺里插进来个穿中山装的精瘦男人，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闪着狼光，“这参我要了，比市价高两成！”
谭飞用猎刀尖轻轻拨开两人几乎要碰到参须的手：“价高者得。”
他的声音不大，却让嘈杂的巷子瞬间安静。
刀尖在桌面敲出三声脆响，像是某种神秘的仪式。
“五百！”墙角突然响起个沙哑的声音，穿旧军大衣的老者颤巍巍举起怀表，“加上这个瑞士货！”
貂皮胖子冷笑一声甩出捆厚厚的大团结：“八百！现钱！”
金丝眼镜道：“我没有这么多现金，但是我给一千，顶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