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我上面有多疼吗?疼死我了!”
施大娘走去看了眼,道:“看起来确实不好缝。”
潘德子道:“她还一直在动,动个没完!”
谭飞想了想,上前道:“不然,我来试试?”
众人朝他看去。
妇人的子女立即道:“这哪行啊!”
“是啊,你会吗,谭飞!”
谭飞道:“我会,而且我手稳!”
施大娘皱眉,走来道:“谭飞,走吧,咱们去外头说。”
“我真会!”谭飞道。
施大娘压低声音:“可这事跟你没关系。”
谭飞想说,这事跟他,还真有点关系……
如果不是他让林大虎和林小豹去装神弄鬼,吓唬廖斌,廖斌也不会被逼成那样。
“没事!”谭飞对潘德子道,“我真可以!我当了这么久巡山员,身上也受过伤,都我自己处理好的。”
潘德子将信将疑,谭飞已经从他手里把针拿走了。
妇人满头大汗:“谭飞!我都快疼死了!你真的会吗?”
谭飞低头给她的伤口擦了下血,道:“你不可能不疼,但我允许你乱动乱叫。”
然后,他的针就戳进了夫人的皮肉。
妇人痛得眼睛一翻,浑身哆嗦。
妇人的子女正要开口骂谭飞,却都一愣。
旁边的潘德子和施大娘,还有潘德子的那几个学徒也都愣住。
因为谭飞的手法非常快,他几乎不带犹豫,针线来回穿梭在夫人的伤口处,极其利落。
缝合得越快,吃得痛越少。
而他缝得手法和针法也极妙,对仗工整,像是严丝合缝,紧紧咬合着的齿轮。
没多久,谭飞用小镊子在伤口后面打了个结,搞定后,接下去的消毒和擦拭,就交回给潘德子。
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谭飞,这个早上才拿了五十块钱,大大出了一把风头的年轻小伙子,这会儿又对所有人都露了一手!
谭飞问潘德子的一个徒弟:“后面有水吧?我要去洗手。”
“有有有!”这徒弟佩服地看着谭飞,“有!”
施大娘道:“行了,你在这帮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