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额头,神情很是奇怪,“不是这个。”
还不是这个?!
自己除了耍酒疯和喝酒之外,还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吗?
她绞尽脑汁的想着,奈何记忆只停留在墨竹被她回屋的场面。
凌锦意努力了半晌,努力白费了。
“萧丞相见谅,哀家饮酒过多,记不起昨晚的事,望提醒一二。”
“当真不记得?”
她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,她喝酒断片,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。
凌锦意瞧着他,他瞧着某个角落发呆。
完蛋了,萧丞相这是被气傻了?
自己昨晚是不是又打他了?
“丞相,您别生气,我喝了酒就喜欢乱说话?”
短短几秒,凌锦意觉得房间突然变黑了,好像有乌云笼罩。
房间正中央的人黑着脸,不悦的道:“你昨晚说的话都不算数?都是戏耍我的?”
这……这咋生气了?
好汉不吃眼前亏,更何况八面玲珑只会周旋的凌锦意。
她忙改口,“不是,酒后吐真言,哀家说的话句句属实。”
她隐约的猜到了。
莫不是最近查案子的闹的,昨晚上对他抱怨了?
肯定是,喝多了,总是将心里那些憋屈事说出来。
凌锦意越发肯定的点头,“话虽然不好听,确实我内心之言。萧景城,那就是我想对你说的,爱不爱听,我都说了。”
男人身形抖了几下,逆着光,根本看不清此刻的表情。
他第二次问道:“当真?”
“自然当真,哀家掷地有声,一言九鼎。”
萧景城突然往前几步,靠进了大床,将女孩吓了一跳,忙往床内缩去。
只见男人站直,浑身紧绷的站直,让人联想到科举的殿试,以及大婚的拜堂。
这种郑重的情绪,不应该出现在这一片狼藉的屋子里。
他做了礼,双手举高,一弯腰,行礼道:“萧某人记下了。”
说罢,竟直接出了门。
凌锦意傻愣在床上,看着他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,打了一个问号?
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