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问她便知。”
“那前任帝都知府还查不查?”
“查。”
萧景城又叫住他,吩咐了一句,“再去查查最近有谁和郑延庆做生意。”
沈峥没搞懂这个哑谜,“郑延庆还会做生意?”
男人笑着摇头,“最好会,也最好不会。”
最好会,那么他们将不费吹灰之力破了此案。
最好不会,那么他输的有点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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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。
阳光从四方格的窗户中挤进来,慌得人眼睛疼。
凌锦意脑袋昏昏涨涨的唤了两声汐儿,没有回应。
她睁开千斤重的眼皮,看着素净洁白的顶棚,才想起自己身在宁都府。
她无奈的叹了口气,动了动麻木的身体。
哎,喝酒误事,喝酒误事啊!
没成想那黄酒酒劲这么大,不知道昨晚耍没耍酒疯?
萧景城说去了曹府,应该不会被逮住。
凌锦意如此自我安慰,一抬脑袋,便看见床边趴着的萧丞相。
……
这也太倒霉了!
萧景城睡相极好,半趴在床上,腰杆依旧挺直。
衣衫发丝略显凌乱,却不扰那股矜贵。
君子如玉,温润和雅。
凌锦意端详着那张脸,睡着多好,真是可惜那张嘴了!
睡梦中的男人眉头紧皱,不知想到了什么,连拳头都握在了一起。
废了好大的力气,凌锦意才从他脸上移开目光,打量着屋内四处。
简易的木质书架已被推倒,桌椅板凳凌乱不堪,茶碗被摔得地上都是碎瓷。
一个方形的木凳上放了件灰色的袍子,方方正正的叠着,旁边还放着一盏白莲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