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。

    温执言越发疑惑了。

    “父亲,您是如何知道的?武王若是没死,那宫中为何会给他准备藩礼?”

    温庭宽猜测道:“做做样子而已,不是真的办藩礼。且按规定,藩礼与皇帝的葬礼时间重叠时,藩礼需推迟至皇帝葬礼结束后再举行,现在仅进行一些哭灵、焚纸等简单仪式。

    如此,就算还没给武王办藩礼,看上去也像是在办了。”

    梁雨荷重复着儿子刚刚问的问题。

    “那相公是如何得知武王未死的?”

    温庭宽将自己今日下职后,被东宫一卫率拦下之事同他们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梁雨荷听得泪水盈满了眼眶,连连拜谢菩萨保佑。

    想到自己这三日早晚来回祭拜烧纸,她的脸色瞬间煞白了几分。

    罪过罪过。

    她必须要请个高人进府做法,尽快为武王‘正名’与‘破煞’,切断与阴气的关联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而誉王这边。

    没了武王的阻拦,他在朝堂上算是游刃有余,如鱼得水。

    一连半个月下来,以商议朝政为由,他几乎将原杨贵妃一党的大臣都见了个遍。

    明里暗里拉拢收买。

    有几个心志不坚的大臣已经开始动摇。

    宴时叙在背后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而这便是他当初应下皇祖母,让誉王代理朝政的原因。

    当初杨贵妃死后,他并没有一味的打压和铲除贵妃一党。

    而是采用平衡各方势力、分化瓦解的方式来观察他们是否能彻底为自己所用。

    目前看来,大部分是识时务的,可以保留原有的官职。

    至于那少数部分被收买的官员,是留不得了。

    他曾经给过他们机会。

    既然他们不要,他便收回。

    晏时叙让张司成安排人,全方面搜查这些人的罪证。

    等到他登基为帝后的第一把火,就是拿这些人祭天,威慑百官。

    至于誉王……

    让他威风了这些时日,现在是时候削削他的锐气了。

    这日。

    誉王带着誉王妃,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