癖。”

    但他的洁癖反应未免太过了。

    谢浅月压下心底不悦,重新扬起大方端庄的笑:“没事的温博士,我也听说你们做研究的洁癖都比较重,是我没考虑到这一点,抱歉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,”温砚尘摇摇头,“谢小姐先过去吧,我突然想起还有一个电话没打,对方已经等很久了,我打完电话再过来。”

    这个温砚尘,给她的感觉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的,但刚才那拧眉甩开她的那一瞬,谢浅月瞧见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冷厉。

    她抿了抿唇,点头说:“好的,那我先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谢浅月走后,温砚尘脸上的笑意骤然间沉了下去,冷意乍现,那眨眼间的变换让人心悸。

    他慢条斯理的从西装内袋掏出手帕,在手臂上仔细地擦了一遍又一遍,眉头紧蹙,好像要将刚才被触碰过的地方从内而外的换一次才甘心。

    擦拭完了,又把手帕丢进一旁垃圾桶,左右看了眼,走廊里空无一人。

    他呼出口气,再度换上温柔的笑容,迈着步子朝着刚才谢浅月离开的方向跟了过去。

    人走了,楚绵才从走廊尽头走出来。

    她双手插兜斜靠在墙边,望着前方温砚尘离开的背影,深邃的眸底染上一层淡淡的讽刺的笑意。

    熟练的躲开一路上的监控,来到会客区后方的一排钢架后面,动作敏捷地爬到钢架上方,将身形和黑暗融合后,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钢架上还站着一个人。

    微微低头,看到下方的黑色真皮沙发上坐着一个人,因为背对着后方,楚绵看不见那人的脸。

    只能看到他打理得整齐,一丝不苟的短发,和高大伟岸的身形。

    楚绵躲在暗处,拧眉看着下方。

    门外响起敲门声。

    她下意识往后仰了一下,完全陷入黑暗,双眼如焗的盯着门口的方向。

    门打开,走进来一个身穿黑色大衣的男人。

    是赵惟。

    赵惟大步走到那人身前,恭恭敬敬地弯了个腰后,压低声音在说话。

    不知道说了什么,楚绵站在十几米的钢架上,外面又是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声。

    很嘈杂。

    她只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