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位刘秀才长得倒是眉清目秀,就是神色有些倨傲,眼睛像是长在头顶一样。

    不过他眼神倒是挺好,看了沈言一眼,就问道:“兄台也是读书人?”

    沈言在苏暖面前从来没有拽过文,现在见到这位刘秀才,他一开口就道:“惭愧,只是从小跟着夫子读过几本书而已。”

    刘秀才眼睛当即一亮,“难怪,我一看兄台就仪表不凡,不知道兄台拜在哪位先生门下?”

    两人在那里交流读书人的事,苏暖和胡春生大眼瞪小眼,一句话也插不进去。

    那刘秀才本来不爱说话,但听到沈言原来是郡城人士,还拜了郡城有名的先生为师,不免追着他问东问西。

    沈言耐着性子敷衍他,说了些郡城的风雅之事。

    刘秀才连连感叹,“不愧是郡城,连诗会都这么高雅。”

    差不多聊了一刻钟时间,沈言便把话题转到了店铺上。

    “还没来得及跟你介绍,这是内人。她想在县城开一家食肆,看中了刘兄名下的这家店铺。”

    苏暖朝刘秀才点点头。

    刘秀才的心思却都不在这上面,而是看着沈言道:“沈兄在郡城待了那么久,不知道能否帮我弄到一张诗会的请帖。”

    沈言道:“刘兄要真想参加诗会,这个不难。每年的重阳节,诗会的人都会去郡城外的风池山登高。”

    “刘兄只要在重阳节那天去风池山,就可以见到诗会的人。”

    刘秀才赶紧记下沈言说的这些,然后才堆起笑容道:“本来我这个人不喜欢世俗的东西,但既然是沈兄的夫人要开店,那我可以破这个例。”

    最后,苏暖顺利租到了店铺。而且刘秀才还给了一个优惠的价格,每年只要租金二百两。

    刘秀才走后,苏暖还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
    “相公,你怎么做的,他怎么这么痛快就答应租店了?”

    沈言替自己倒了杯热茶,刚才说了那么多话,他有些渴。

    等他喝了半杯茶,才道:“这位刘秀才大概是科举无望,所以才把希望寄托在了诗会上。”

    苏暖听不懂,看向胡春生,胡春生也不明白沈言说得是什么。

    沈言给他们解释道:“郡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