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昆的话,让所里这几人也挺狐疑的,你说这女人平时一直都是疯疯癫癫的,正常的时候不多,她怎么可能还懂得给人烧纸呢?
高洪喜却说道:“在战场上打仗的时候,我就见过不止一次,人是要死了,就只剩下一口气了,对印象中最深刻,或者说这一辈子最重要的事,始终都是念念不忘的。”
“你说这女人因为啥疯的?不就是她儿子,她丈夫都死在矿坑里了么,对她来讲,这一辈子还能有什么事是比这还重要的?这就是她的执念啊!”
王昆接着说道:“咱们别忘了,还有一点,她早上有时候也是清醒的,可能今天她醒来的时候就知道最近是自己丈夫和儿子的忌日,然后要去烧纸上供了?毕竟,人死之后她才疯的,她肯定经历过烧纸这个过程啊……”
高洪喜点头说道:“所以说,我觉得她可能就是早上清醒了,知道最近到了什么日子,然后就找到烧纸准备去祭奠了!”
经过高洪喜和王昆这么一说,另外几人也感觉这话好像是挺有道理的,不然你没办法解释,她为什么找出来一堆烧纸还有肉菜什这些东西。
谭思雨说道:“那咱们接下来得怎么办呢?”
王昆不假思索的说道:“给她送回到平时住的那个山洞里去,她自己应该就能找到地方了。”
“她能记得在哪?”
王昆说道:“本能!这是她潜意识里的记忆,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,是烙印在骨子里的,就跟老马识途是一样的道理……”
“那就走,赶过去看看!”谭思雨说道。
另外一头,市区里某五星级酒店宴会厅。
西江这边的利信宴请京城过来的张鹤堂和苏振邦,洽谈合作之后双方可谓是相当的满意了,于是开始把酒言欢,兴致都十分的高昂。
酒过三巡,气氛正是热切的时候,苏振邦脸色喝的红扑扑的,就端着酒杯跟唐正呲着牙笑道:“我姐为你冲冠一怒,可真是下了狠心了,哥们,我都不记得有多少年,二姐没跟家里提过什么要求和条件了,我印象里还是上一次她说要离婚的时候……”
“这次她很罕见的给家里打电话,说是必须得要把利信项目地的两个施工方队伍给换了,哪怕就是得罪人了也在所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