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戏谑玩味的目光压得祁也抬不起头来。

    傅清棠方才的维护让祁也有了信心,抬眸直视,“傅总,我知道你在傅家说一不二,可说到底棠棠不是你和傅家养育长大的,我和她相识在先,哪怕是血脉相连的傅家人,也不能干涉她的决定,更不可能阻止我和她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若说起我和我父亲做的事,怕比不上傅总您当年对苏导做的万分之一吧,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祁也!”

    傅清棠厉声打断祁也后面的话,不可置信看向身旁的男人,“你怎么能这么说话!”

    她知道大哥唯一的痛处在哪,连忙去看傅景臣的神情,“哥,祁也他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    傅景臣墨眸半垂,脸色平淡无波,虚虚落在某一处,没去看任何人。

    他身体僵硬,握着扶手的手指紧了又松,松了又紧。

    只是平静地问,“清棠,你也觉得我在干涉你的决定吗?”

    傅清棠咬着唇没说话。

    “呵。”傅景臣突然意味不明笑了声。

    可傅清棠清晰感受到了一抹酸涩,心里难受,“哥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傅景臣打断她的话,垂着眸子摩挲着手指上的戒指。

    “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哥,我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他重复了一遍,语调加重,“出去。”

    只一瞬,傅景臣重新恢复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,眸光幽深似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