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,就不受气,大不了一条命,老娘就放这了。”
姜南溪:“……”
陈伟涛:“……”
“打不打?不打就去,把孩子给人家姑娘,再敢给老娘动一次手,我让人抓你去劳改。”杜月梅指了指自己手臂上的红布,“我告诉你老娘是妇联的,有事说事,我管的地方有哪个敢打人?只要女的找上门来求助,你们都别想好!”
陈家人没想到一件普通的家事竟然演变成这样,他们内心紧张喘了喘气。
“打儿媳妇思想不正,你是要劳改,还是把孩子还给人家?你还想不想过了,有没有一百二十块?啊!”杜月梅一声怒喝。
陈老太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颤,她回屋把孩子抱了出来,女人哭着抱回了自己的孩子。
“再打人,我还来你家,不行,明天我就得开个会,整个大队开个会,谁再给我打人都给我等着,不让你们劳改几个人我看你们也改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