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沐川将夏洛柔被押到了牧霄云面前。
“你们凭什么抓我！”夏洛柔还在拼命挣扎，“放开我！”
顾沐川掏出腰间的枪，抵在她脑后：“安静。”
夏洛柔瞬间闭嘴。
站在牧霄云身旁的牧也开始问话：“夏洛柔，阎霍和他那八位队友的事，是你干的吧？”
夏洛柔垂着头，声音低低柔柔：“不是我，我平常连只蚊子也不敢杀，怎么敢杀人呢？”
“杀人？”牧也发出疑问，“我还没说是什么事呢，你怎么知道他们死了？”
夏洛柔的肩膀绷紧了，她安静了半晌才低声道：“我来这里的路上听说的。”
“云洲基地把这件事瞒得很紧。”牧也走到夏洛柔身前一米处，“要不是阎霍他爸找上门来，我们还不知道呢，你的消息倒是比我们还灵通。”
“你既然知道他们死了，应该也清楚阎霍九人全是中枪身亡，伤口中的子弹来自他们自己的配枪。”
牧也紧盯着夏洛柔：“我们离开的时候他们已全部陷入昏迷，有能力杀人的，只有你。”
夏洛柔意识到多说多错，干脆闭上了嘴。
“既然你不想说，那我们只能用些手段了。”牧也给她提供了其他的选择，“感官剥夺、强制审讯、电击和烙刑，你喜欢哪个？”
夏洛柔怕死更怕疼，她全身止不住地发颤，腿软得站不住，被顾沐川拉着胳膊才没跌坐在地。
“选不出来了吗？”牧也加了把火，“那就每样都来一遍好了。”
“不行！”夏洛柔猛然抬头，双眼通红地瞪着牧也，“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？！”
“阎霍不顾我性命想将我拱手让人，我杀了他又怎样？！”
“我跟着他就是为了活着，既然他不能再保护我，死了也是活该。”
“他那八个兄弟也不是什么好人，背地里骂我骂得多难听当我不知道么？”
她的眼神逐渐癫狂：“他们都看不起我，偏偏最后全部死在我的手里，可不可笑，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牧霄云听到这里，从口袋里拿出了正在通话中的手机：“阎副基地长，你都听到了吧，过来拿人。”
夏洛柔听见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