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,我林柔绝对不是在为自己开脱,而是他们说的话,根本就经不起推敲!”

    看到林柔如此淡定,看热闹的人心里也犯嘀咕。

    “难道这事真跟林掌柜无关?”

    “谁知道呢?小偷就算是被抓住,也会矢口否认的!”

    “这倒也是。”

    “咱们再看看!”

    林柔上下审视着孝子,目光最后落到那口黑漆漆的棺材上:“这位大哥,你说令尊昨日吃过火锅,傍晚时分开始胃痛,请了好几个大夫都束手无策,最后驾鹤西去?”

    “是!我那苦命的爹啊!”

    “那敢问,都请了那几位大夫,据我所知镇上最好的医馆是悬壶堂,坐诊的是古大夫,可有他看病的诊断以及开药的处方?”

    孝子支支吾吾,含糊不清:“镇上好几个医馆,事发突然,我们紧着就近的请,还没有请到古大夫,我爹……我爹他就……

    再说了哪个大夫眼瞅着人不行了,还开方子呢?谁都不想摊上事犯了忌讳!”

    林柔使了个眼色,林枫就点了点头退了出去,他溜到铺子后面,翻身跃到大青骡子的背上,就消失了。

    林柔淡淡地说道:“既非寿寝正终,令尊又死得蹊跷,怎么这么快就准备好了身后事?就好像提前预知变故似的,这位大哥难不成有未卜先知之能?”

    围观的人看向发丧的队伍,他们全都披麻戴孝,那丧服倒是十分合身。

    再看那口黑漆漆的棺材,用料十分考究,还是上等的松木。

    若不是提前准备,临时可买不到这么好的木料!

    那孝子瞅着三十左右的样子,他爹顶天不足五十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就打好了棺材,确实早了些!

    如此想来,还真是处处都透露着股子不同寻常。

    孝子一下子来了气,他用歇斯底里掩盖自己的心虚:“小贱蹄子,你什么意思?你这么说可是对逝者的大不敬!

    死者为大,你连这个敬畏之心都没有吗?”

    “你口口声声说令尊是因为吃了山珍小筑的火锅才不治身亡?还请拿出直接相关的铁证!

    否则就是信口开河、诬陷于我,到时候可是要下大牢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