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我的铺子扶摇而上,却把黄某忘得死死的?
无奸不商在你身上还真是发挥的淋漓尽致!”
“是你?”林柔一拍脑袋,终于想起了这人是谁。
但脸色立马冷了下来:“这个时候,黄掌柜不应该拿了转手铺子的银子回乡下了吗?怎得来县衙倒打一耙?”
黄水生向前跨了一步,义正言辞:“小姑娘还是一样的口齿伶俐,要不然也不会凭着三寸不烂之舌把我的铺子给哄抢了去!”
林柔也冷哼了一声:“黄掌柜,你这话说的是小脑发育不完全,大脑完全不发育吗?驴唇不对马嘴的!
你我之间一个转手卖出一个顺手买进,白字黑字可是签了字画了押的,你还想把白的说成黑的不成?”
黄水生像是抓住什么把柄似的,反问了一句:“小姑娘,你说白纸黑字签字画押,这不就是变相承认那文书只是白契吗?
我就问你若不是心虚,为何迟迟没有来县衙盖官印,变成红契,登记在册?”
卧槽!
这家伙不说,林柔还真是把这事给忙忘了!
之前想着从白毛山回来就找机会来县衙盖印,但是年前事赶事,她还真是忘得一干二净了!
黄水生沾沾自喜,他俯身下来在林柔的耳边用只两人能听到的声音,吓唬林柔:“姑娘家家的,你当真要跟我对簿公堂吗?
到时候抛头露面,可是要被千夫所指的!
不如咱们私了?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好!
否则你就等着挨板子,蹲大牢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