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时年的这句话,不但让齐砚山震惊,也让一旁的政法委书记等人一愣。
齐砚山脸色在瞬息之间变幻。
自以为隐藏内心深处,很少有人知道的秘密。
竟然被贺时年一语点破。
看着贺时年,齐砚山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。
贺时年继续说道:“齐砚山,你自认为这些年你转移资产做得隐秘,没人知道?”
“你以为以她的名义成立信托基金,管理着这些你以破坏性开采国家资源获得的民脂民膏就没有知道了?”
“齐砚山,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,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。”
听了贺时年的话,齐砚山彻底松了一口气,也没有再隐瞒。
“不错,这些都是我做的,不能给她一个名分,那么我唯一可以给的就是金钱,让他们母子下半身衣食无忧的金钱。”
说到这里,齐砚山露出了高傲的笑容。
在他看来,除了权力之外,金钱是可以治愈人这种动物一切社会杂症的药。
包括她和他们的儿子。
贺时年却是淡淡一笑,道:“齐砚山,你高兴得太早了。”
齐砚山突然一怔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不用我多说,你很快就会明白了!”
贺时年说了这句话,突然转移话题道:“现在我问你另外一个问题,高令军的35万现金,500克的金条,还有价值暂时无法估量的玉石原石是你给他的吗?”
齐砚山突然道:“高令军算老几,也配老子给他这些东西?”
这就让贺时年愈发疑惑了。
这些东西不是齐砚山给的,那又会是谁?
在青林镇谁还会和高令军有如此深的利益瓜葛?
贺时年又问道:“可能是你弟弟齐砚川亦或者你们内部利益链条上的人吗?”
齐砚山还是摇了摇头。
“高令军就是一条狗,一条让他往东就不敢往西的狗。双齐磷矿是我说了算,没有我的允许,哪怕一分钱也出不去。”
看着齐砚山的目光,贺时年知道齐砚山没有说谎。
事情也已经到了如今的地步,也没有说谎的必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