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任。
早知道是这么个结果,他就不该对这群人抱有期望!
讷尔福眼皮子直跳,根本不敢正面回答玛尔浑的话,只能眼巴巴的瞧着康熙,
“皇上,安王叔污蔑奴才!”
到现在这蠢货还在给他泼脏水!
玛尔浑深吸了一口气,直接跪倒在地,
“皇上,平郡王所言是否属实,相信皇上早有定论,奴才在这件事里头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,奴才认罚!”
恭亲王见状,靠着安郡王跪下后道,
“皇兄,方才他们对奴才的指控大半都不是实情,他们与奴才交谈的时候,周围都有下人在旁侍候,若皇兄不信,大可派人去奴才府中传召那些下人!”
听闻这话,方才跟风指控恭亲王的人顿时瘫软在地,
“奴才知罪,奴才知罪!求皇上饶命!”
他们怎么忘了这茬了,恭亲王打从赋闲在家的那天起,整日都在家里头醉生梦死,他们每回去王府拜访,恭亲王身边也全是供他逗趣儿的美人,和长相清秀的小厮。
方才他们竟下意识地将那些个“玩意儿”忽略了过去。
康熙看完这场狗咬狗的戏码,心里头的憋闷直接消散殆尽。
甚至有几分想笑。
玛尔浑和噶尔塞两个倒是有几分能耐,常宁根本不必使手段游说,就有人奔着他的爵位直接贴上去。
椿泰性子良善,但是个看不清形势的小毛孩子。
至于平郡王和剩下的人,全是蠢货,玛尔浑和噶尔塞把这群人拉上,本意是想给他增加些压力,却搬起石头砸到了自己的脚。
啧啧啧……
精彩,当真是精彩至极!康熙看着噶尔塞,不怀好意的问道,
“荣庆等人控告安郡王教唆他们,宗令觉得朕应该怎么处置他们?”
噶尔塞知道大势已去,叹息一声道,“皇上按宗法处置即可,奴才年岁已高,怕是担当不起宗令的重任了。”
在接替宗令的位置之后,他第一次用了“奴才”二字。
看来真的是决定要辞去宗令之职了。
康熙眸光闪了闪,眼底的快意一闪即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