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礽没搭理他们,
“儿臣状告平郡王讷尔福、大学士伊桑阿、内务府总管富察·马斯喀、安郡王玛尔浑、散秩大臣阿灵阿等,相互勾连,欲买通矿场负责人秦江海,构陷儿臣从煤矿中获取利益!”
字正腔圆的一段话,冲击着所有人的耳膜,叫不少人变了颜色,
“皇上明鉴,奴才冤枉!”
“这……”
被点到的那些,在几个呼吸之间便跪倒在地。
“冤枉?你们摸着自己的良心,说说孤哪里冤枉你们了?你们想在煤矿上安插人手,真的是怕孤捞银子,还是你们自己想捞银子?”
伊桑阿跪的位置离胤礽很近,闻言转过头看向他,
“太子爷,这些都是没有证据的事儿,如何能作为状告吾等的理由?”
胤礽嗤笑一声,
“你一个放任同族,往自己同胞身上捞油水的人,管孤要证据?孤今日就去东城郊,瞧瞧那五百多亩的土地,到底还在不在旗民名下!”
“太子!”
听闻这话,不止是朝中勋贵不再淡定,康熙的脸色也沉了下来。
“儿臣在!”
胤礽没有丝毫畏惧,抬眼看向高坐在龙椅之上的康熙。
康熙呼吸一滞。
这表情他当真是熟悉极了,当初在万寿节上,这小子也是这副表情。
康熙有几分无力。
罢了,想闹就闹吧。
“详细说来。”
听闻这话,几乎所有勋贵都提起了心脏,只有胤礽眼里飞速掠过一丝疑惑。
“大清祖制,旗民不得从耕从商,是以,旗民所得良田,皆是外租给汉人百姓耕种。”
“四年前皇阿玛曾在朝堂上鼓励旗民事农从商,但效果并不理想,有些旗人哪怕收回了土地,想要自己耕种,却发现自己并无耕种技能,土地就只能荒废一年,留待下一年再外租…于是就有那黑了心肝的,把手伸向了这些土地!”
黑了心肝的伊桑阿脸色憋的通红,
“太子怎可血口喷人?!”
胤礽翻了个白眼,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,
“哦…如果旗民主动将土地“孝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