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
“你让人进宫给陛下传话,说本官病了,不能上朝。”
说完,放下车帘。
“回府!”
马车又晃晃悠悠回了裴府。
半个时辰后。
夏为仪睡梦中感觉有只大狗在舔自己,痒痒的,却有些舒服。
她往大狗的方向靠了靠,企图得到更多。
如她所想,大狗十分配合,一张嘴几乎能包裹住大半个。
等她悠悠醒来,发现哪儿有什么大狗,分明是裴变态。
她抱着身前的脑袋,问道:“你不去上朝吗?
他发出闷闷的声音。
“不想去。”
说完,声音彻底淹没。
……
天亮后,夏为仪睡醒第二觉,醒来后发现裴恒之盯着她看,好似一直没睡。
好在不是晚上,不然能吓死个人。
“你看着我做什么?”
裴恒之想起早上的事,闷闷不乐道:“打我!”
夏为仪:?
她拢好散开的衣服,没有理会,想要下床洗漱。
裴恒之一把拉住她不让她走。
“打我。”
“你有病啊!”
她还是正常人呢,没事打他做什么。
“嗯,我有病,你快打我!”
他毫无负担顺势承认。
夏为仪被他烦得不行,没脾气也有了脾气,正好成全他,左右脸各给了一巴掌,末了还抬腿在他胸口踹了一脚。
裴恒之被踹得倒回柔软的被褥中,仰躺着看向头顶的床帐,细细感受到脸上又痛又麻的感觉,深吸一口气,感受床帐内属于她的浓烈气息,最后餍足地闭上眼。
舒服了。
……
怀远将军府将一只带血的镯子送去了靖王府。
转交的人随意交给了一个小厮。
“唐姨娘已经被灌了鸩酒死了,扔去了乱葬岗。”
那小厮根本不知什么唐姨娘,怕是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,便满是疑惑地交给了管家。
管家将消息告知了靖王,靖王只是愣了片刻,便不甚在意地让人去通知宋云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