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,这要怎么解释?
沈寄崩溃,他想了想,干脆一把跪下来求原谅。
“表妹,我,我并非有意,冒犯了表妹,实在罪该万死,表妹可否看在姑母的面子上,原谅一二,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?”
夏为仪居高临下看他,像看一只走进陷阱的猎物。
“表哥这话说得太轻飘飘了,是打算让我原谅这事就算解决了?可若我不是个寡妇,表哥又当如何?”
如何?
当然是提亲负责。
可他哪儿配娶她。
“我……”他支支吾吾,半天说不出一个字。
夏为仪勾唇,懒洋洋道:“罢了,谁让我喜欢表哥呢,虽然你睡了也摸了我,但我原谅你了,起来吧。”
沈寄却不敢起身,今日他实在是太冒犯了。
他摸了表妹、他摸了表妹、他摸了表妹……
这几个字像魔咒一样在他脑海盘旋。
天哪!
他该怎么办?
见他不起,夏为仪弯腰,将他扶起来。
“让你起来就起来。”
沈寄脑子一片空白,不敢轻举妄动。
“表哥方才的行为虽冒犯,但先前我睡得极好,想来也是表哥的功劳,那便功过相抵,我也不计较了。”
这么说,沈寄并没有好受一点。
表妹如此大度,而他却……
他想静静。
正巧外面传来了打更的声音,他看了眼窗外天色,估摸着再有一个时辰就该去衙门点卯了。
他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,总算恢复了些许理智。
“今日之事是表哥的错,表妹也不该这样轻易原谅我,还请表妹允许我先回家,仔细想想如何赔罪。”
“那表哥明日还来吗?”
他迟疑了。
“今日是我这些日子睡得最好的一次,若是表哥不来,我又要睡不着觉了。”
她不再提他爬床的事,只说他的好。
沈寄听后鬼使神差点了点头。
“会来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夏为仪坐回床上,“表哥慢走。”
沈寄不敢再待下去,告了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