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,不禁缓缓靠近了床边。
“干什么。”
男人平躺着,双手交叠于小腹上,眼睛都没有睁开,话音中却潜藏着凌厉的锋芒,似是江遇再敢靠近一步,今日便会俯身碎骨于此。
“王”江遇学着关键颤抖着开口,目光直勾勾地扫过男人的每一寸,眼底深处闪烁着名为兴奋的暗光,“我可以知道您的名字吗?”
“我的小奴隶,你可没有直呼吾名字的权利。”
男人饶有兴味的侧身支着头睁开眼睛看向江遇,嘴角噙着淡淡的弧度,眼底却看不见丝毫情绪。
江遇望进男人的眼中,看懂了他里面的意味,一双笔直的双腿在床前缓缓跪下,“我最尊贵的王”
那脊背依旧笔直,高昂的头颅却是缓缓压了下去,右手却极其大胆地向前伸去抓着男人的指尖,轻落下一吻。
“您卑微的小奴隶,可以有幸得知王的名讳吗。”
男人死寂的心底似是有什么不轻不重地挠了下,但男人不懂。
这个小奴隶竟然妄图影响他!
男人一把甩开了江遇地手背过身去,片刻后五个字却是从男人嘴里缓缓吐出,“吾名郁若然。”
郁若然,郁若然,郁若然
江遇在心底一遍遍地叫着他的名字,血液在身体里加速流动,迫切地想要做些什么,但却抓不住那瞬间闪过的华光。
又来了,又是这种感觉。
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事。
江遇垂向地面的脸上闪过一丝深深的烦躁,深吸一口气后,江遇抬起头看向背对着他郁若然,轻声道:“王,奴可以为您做些什么。”
郁若然刚要入睡,江遇的声音便将他吵醒,转过身冷声道:“你现在这副干巴巴的样子能干什么,吸口血就一命呜呼了,还有你身上这都是什么,脏兮兮的。”
郁若然嫌弃的不得了的视线上下挑剔地扫遍江遇全身,伸手指向大门,“出去,让管家给你找个房间住下,洗干净了养肥点再说。”
江遇看着郁若然这副样子,脑海里突然浮现一个炸毛的恶魔,气呼呼地挥舞着手中的三叉戟,恶狠狠地说“哼,羊儿就是要养肥了再宰”,突然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