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砚庭幽幽地看她一眼,低声说:“已经吩咐佣人了。”
姜沫神情沉冷,似乎没有多言的心思,转身朝外面走。
霍砚庭紧跟其后,他个高腿长,两步就追到了姜沫身侧的位置。
“小暖为什么会突然发病,是不是有什么刺激到了她。”
男人的话虽是疑问,语气却是陈述口吻。
姜沫淡淡的回头看他,“你想说什么?”
霍砚庭双眸微眯,眼神高深莫测:“沫沫,你应该知道我想说的是什么。”
姜沫没工夫在这跟他打哑谜,脚步顿住,眼皮微掀:“想说小暖的病,你父母的死是不是跟我师父有关?”
头顶阳光很烈,她的声音却有些冷。
霍砚庭漆黑的眸锁住她,嗓音微沉:“沫沫,事实就是小暖是在听到你师父的名字后才突然发的病,这是不可否认的,你应该站在客观的角度上来看待这件事。”
姜沫神色凉薄,唇角勾起一抹弧度,笑意却不达眼底:“霍砚庭,我还用不着你来教我做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