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作品吧,你再拿两个空箱子出来,我这还很多呢,我是没空摆弄这些女人的饰品,除了金子,其他我都没动过。”
“什么?你把那些古代人的金饰都融了?”
白馥抬起头,一脸你这个“败家子”的表情。
那可都是古董啊!
陆乘渊忍不住嗤笑道:“我就不信你没有卖金子的黑历史?不懂行情价的时候,是不是当普通的金子二手卖过?”
“……”她还真干过。
灌满了三个纸箱子,陆乘渊这才停下手,示意她收起来。
“够你开一个古董首饰铺了。”
看着白馥开开心心的样子,忐忑了一晚上的心情,终于放了下来。
陆乘渊任她蹲在地上挑挑拣拣地整理着,自己也蹲了下来,开始给她梳头发。
白馥的发质顺滑无比,随便梳几下就梳顺了。
小的时候,他在武当山的道观里,师兄弟们都是留长发梳道髻,下山后才开始剪短发。
动作利落地给白馥编了长长的麻花辫,然后收尾的时候又愣住了。
“给你。”
白馥反手递过来一根黑色的皮筋,平常给女儿扎头发时,都是随身备着,空间里有一大堆。
看着光秃秃的黑色皮筋,陆乘渊突然又生出挫败感,感觉没比常溪亭好到哪去,原本绾的发上还有一根珍珠发簪,现在给他弄成麻花辫,什么都没有。
白馥整理好乱七八糟的三个纸箱,这才小心翼翼地收进手镯空间,站起身来,抚平身上的褶皱。
“说起金子,咱们手里这点才算啥?我看新闻说最近的金价涨得比较离谱,而背后的操纵者是国,现在全世界的金子都在大量地运往国,我准备去看看。”
陆乘渊赶紧在他们两之间布下隔音结界。
“你准备去干嘛?”
白馥笑眯眯地回答,“我就看看。”
看完之后,再看看能不能把那些金子换成铁,气死国的总统!
“你看我信吗?我布下隔音结界了,你有什么想法直接跟我说,能行我就陪你去,不能行的话,你坚决不能贸然行动。”
白馥就把她的想法说出来了。
陆乘渊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