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几分。
婉嫔的眼角抽筋似的抖了抖,窃声低语道:
“我忽然觉得,皇后或许是被冤枉的。”
“若她真被这群男子玷污过,怕是早被揉捏的零碎了。”
“哪里还能像现在这样,好端端的站在这里。”
曦妃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,叹了声“果真凶恶!”便不敢再看。
武玄策宽慰两人,“有朕在此,谅这伙贼匪也翻不出什么风浪。陈卿,就按安贵妃的吩咐,将遮盖之物撤去。”
陈珪年躬身领命。
心里暗忖,这可是你们自己说的,等下别怪老夫没有提醒你们,夜里做噩梦也怨不得我。
随着贼匪们眼睛上的黑巾扯下,再取出他口中塞着的核桃,耳孔中的湿棉球。
这群人摇头晃脑,四下里扫看。
眉宇间凶光毕露,活像是一群卸掉锁链的虎狼!
最前排的匪首左右晃了晃短粗的脖颈,发出一连串噼啪骨节脆响。
左眼一道刀疤斜贯眉骨,将原本就吊梢的三角眼扯得更加扭曲。
嘴角残留的核桃碎屑混着唾沫淌下来,被他用厚舌卷进豁口的黄牙间咀嚼。
他前后看顾了一番,最终将目光投向前方金碧辉煌的大殿。
咧了咧嘴角,喉咙里滚出一声夜枭似的怪叫。
“嘿!”
“这里就是皇宫?”
“果真是个奢遮地方!”
“里头身穿龙袍,像个娘们儿似的东西,就是咱大虞的皇帝吗?”
“哈哈哈哈!”
匪首的声音宛如重锤擂鼓,震的人耳膜生疼。
他狂笑几声,用下巴指着武玄策,张狂肆意的叫道:
“二弟!”
“你快瞧咱的皇帝,竟是你眼中的极品呐!”
匪首口中的“二弟”算是众贼匪中长得最有人模样的一个了。
身量约有七尺上下,犬背蛇腰,做一身白衣绣士打扮,圆头圆脸,面白少须。
此人与其他贼匪最显著的区别是——
旁的贼匪被去掉遮眼布以后,要么盯着那些容姿俏丽的宫中女子意淫,要么打量富丽堂皇的宫殿庭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