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方落,说话之人自己便先打了个冷颤,脸庞苍白如纸。
有妃嫔满面唾弃的接话道:“呸!还叫什么皇后,这等残花败柳赶紧找条白绫自尽算了,有什么脸面与资格坐镇中宫。”
“我等女子一向将贞洁看得比命还重,苏氏女怎么有脸像个没事人似的嫁进宫里?”
“与这样的女人同为妃嫔,简直是我等之耻!”
“臣妾恳请皇上重办苏氏女,肃清宫闱!”
“够了!”武玄策猛地拍了一下座椅扶手,目光森然道:
“朕已经答应母后,给苏氏女一个辩解的机会,你们谁再敢置喙,就都给朕滚出去!”
众妃嫔见武玄策发怒,全都噤若寒蝉。
武玄策这才扬了一下手,示意郭胜忠带苏辰与宫女们过去,叫案犯指认。
安贵妃忽地轻笑一声,“皇后娘娘,到了这个时候,你还要嘴硬到底吗?”
“你这一步若是迈出去,可就再没有后悔的余地了。”
“臣妾劝你,不如现在就跪下来,老老实实地向皇上坦白请罪。”
苏辰冷冷的瞥了她一眼,唇齿轻启:“贵妃未免高兴的太早了些。”
“呵!”安贵妃嗤道:“看来皇后娘娘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,既然娘娘执意如此,臣妾只好拭目以待了。”
“添灯!”
郭胜忠尖利的嗓音刺破凝滞的空气。
一盏盏灯烛被人用长杆挑起来,将殿外照的灯火通明。
只见案犯们颈戴重枷,头套黑袋,将脑袋盖的严严实实。
“嗯?”
武玄策神情凝了一下,“陈卿,这是何意?”
陈珪年急忙入殿,躬身回禀道:
“禀皇上,这群贼匪形貌甚是凶恶,臣唯恐他们唐突了诸位贵人,故此擅自做主,命人以黑布蒙住了他们的头脸。”
“摘了去!”武玄策不耐烦地斥道。
这些贼匪左右都是人,再凶恶还能凶恶到哪去,能把人吓死不成。
“是!”陈珪年挥手示意,一旁肃立的刑部官差立即上前,将众贼匪头上的布袋扯掉。
然而——
布袋是扯掉了,贼匪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