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无碍的。”
常金花自己都是从以前的日子过来的,岂不懂这些?她只是心疼孟晚这一路不得安生,好不容易到了县城,想让他好生歇歇罢了。
“你泼便你泼吧,想吃些什么,娘给你做去。”
孟晚摸摸空荡荡的肚子,“早起胃口不是太好,喝碗粥填填肚子算了,晚上想吃娘包的饺子。”
这话常金花爱听,“成,我也一会儿就上街买些菜肉回来,也不必等晚上,你早起吃得少,咱们一会儿就做饭,往后一天做三顿饭吃。”
她行事风风火火,手里的活做完就拉上碧云出门了。
晌午宋亭舟带着雪生从前头二堂门回来,孟晚问他,“秦世子请来了?”
宋亭舟先摘下官帽,后换下青色的官袍,“请来了,在前院与其他人一起用膳。”
“如此正好。”孟晚满意,秦世子果真是个上道的。
过了阵常金花和碧云提着菜篮子回来,一脸不快。
孟晚看着她篮子里提了一条猪肉、半扇的排骨和碧云篮子里的两颗白菜,问道:“怎么了娘?”
“这地方竟没有卖白面的?粮店里头只有米!”常金花难以置信的说道。
“啊?”
孟晚也懵了,“只有米吗?”
反倒是宋亭舟还算淡定,“赫山县山多地少,麦子不易生长,只有稻子还算大熟,但一半的粮食也都是从其他府城运输过来的。”
常金花吃了大半辈子的面食,得知今后只能吃稻米不免失望,“咱们之前路上还剩了小半袋的白面,我这就去做饭了。”
碧云跟着他过去做饭,厨房里不一会儿便飘来了肉香。
孟晚问宋亭舟,“就只有稻子吗?赫山多山林,百姓家里田地是否不丰?”
宋亭舟揉了下酸胀的眼睛,“大抵应是如此。”主簿称病在家,他上午只能一一翻找主簿厅的黄册来看,找些人问问乡土人情,也只是挑拣着和他说。
孟晚约是看出了他初来乍到,步步艰辛,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掌心,“莫急,总归岭南穷也不是一时半会了,咱们慢慢来便是,如今你是一县之长,这等偏僻地方就是有些心有鬼胎的人也翻不出来什么风浪,比在盛京每走一步都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