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法眼睁睁的看着昭远去死啊!”
他喊得撕心裂肺,涕泪并流,腿根处磨破的皮渗出血来,浸透沾了灰尘的白色中裤。
祝三爷仰首阖目,他就这么一个儿子,见他这般模样又怎么能不心疼呢?
罢了,罢了。
他弯身重新将祝泽宁扶到榻上,粗声粗气的喊了句,“你们知道知府有多大的权势?乔装带人进去?当吴家都是傻子吗?想的什么狗屁法子!”
祝泽宁抹了把眼泪鼻涕,“可……”
他刚说一个字便被祝三爷打断,“可什么可,你在这给我好好养伤。”
对方朝外喊道:“义叔,速去备马,我亲自带范郎中回一趟昌平!”
——
“这法子我看可能行不通。”
孟晚在书房拿着毛笔在纸上写写画画。
大大的一个吴字下,分了三方——吴知府、吴夫人、中间再添一个樊娘子。
吴夫人已知便有嫡子一位,嫡子又生了两儿一女。据他所知吴知府还有其他庶出儿子,但考取功名的只有两人,嫡长子秀才,新进举人吴昭远。
孟晚将人名或者代表人的符号都写在纸上,点点笔杆子突然说道:“我记得吴知府的年纪好像不算太大,五十?还是五十一?”
宋亭舟坐在一旁回答:“五十一。”
孟晚又往吴知府上面写了个五十一,“五十一啊,那起码还能在任上再干十五年。你说他知道吴举人不想上吴家族谱吗?”
孟晚话题转的太快,但宋亭舟迅速的跟上了他的思路,“若昭远跟他是一条心,哪怕有吴夫人阻拦,想必吴知府也会将举人儿子写在族谱上,你的意思是说……”
孟晚在吴夫人和吴昭远之间画了一条线,“咱们假设这件事是吴夫人做的,她的立场就相当明显——挑拨。吴昭远死了更好,不死其实她也没什么损失,因为她通过这件事,试探出了吴知府的态度。所以你们的办法应该行不通,我觉着她应该不会让你们再有接触吴举人的机会了。”
“但发觉吴昭远对她没有威胁后,她还有第二个下手的人选。”
今天的早市说不上是哪儿奇怪,常金花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劲,她随口问了句聊得热火朝天的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