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早早的穿好了衣服,几乎不约而同的选择出门。
头几天都商量好了,都不参加什么上学宴!
“哎呀,老太太您这是出门有事?”
“怎么连您也躲着李有为?您可是院儿里的老祖宗呀!”
“您怎么不去砸他家玻璃?这不是您的拿手绝招吗?”
“别在那放屁了,那小子不做人,我这把老骨头可不想碎在他手里!”
聋老太太拄着拐棍,穿着件青色的单片衣,只想在这个特别的日子里离这里远点。
“老张?老张你怎么也出来了?你跟我们一起走?”
“你没必要吧,李有为现在对你尊敬着呢,你不参加应该也没事!”
“你以前的能耐呢?你替我们留下,观察观察形势呀!”
“嘁,谁怕他呀,我这是出去买东西!”
贾张氏挺着一张胖脸,率先跨过二门,正好瞧见贼眉鼠眼的阎埠贵领着家人从家里出来。
还有刘能招呼着不情愿的妻女一起出门,还有另外几户。
旭日之下,大家相顾无言,一群人被一个人搅和的离家出走,还说鸡毛啊。
郁闷就得了呗。
阎埠贵在大家关切的眼神中,一马当先去推门。
“哎?”
“嘿!”
“哎?推不动啊!”
阎埠贵说:“外面好像有东西挡着,解成你上房看看!”
“好嘞!”
阎解成朝着院墙看去,又环顾四周,“爹,梯子呢?”
“去中院找找,可能有人借走了!”
“不是,你们前院梯子也没了?我们后院的也没了,不然我早翻墙走了!”
“哎呀,我们中院的梯子也没了啊!”
“这可怎么办啊?”
“啊!”小阎解旷大声说:“咱们是不是成了瓮中之鳖啊!”
“闭嘴!逆子!逆子!”
阎埠贵气不打一处来,这混小子越来越有李有为的风采了,说话那叫一个膈应人。
众人脸色也不好看,可又不得不承认,人家说的太对了。
如今的四合院大门被堵死,又没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