组长虽然每天都有在教实习生，但其实很多实习生都不知道他在教什么。
但没人敢说出来，宋献音觉得他有病，而且她本来就不想待在这儿了，所以也一直沉默。
“你这个呃……不是这样的，你看了那个视频吗？就我发给你的……不对，我发给阿硕的，你，嗯，算了，你先自己练习一下吧。”
女生一脸懵逼地看着他：“组长，练怎么分析数据吗？”
组长叹了口气：“不是啊，我刚刚不是让你做那个吗，你继续做……呃，多练一下，你不练的话就永远记不住的。”
“你也不要局限在这个思维里了，你要拓宽你的思维知道吗？就……你懂我意思吗？”
女生不确定地点了点头：“那怎么拓宽呢？”
组长拿着她的鼠标：“你看哦，你先弄一下这个，然后看一下那个网址的教程，嗯，很简单的对吧，这样就可以了，不是什么很复杂的东西，不要害怕。”
女生沉默了，他点的鼠标和说的话也不是一个地方啊，那他拿着鼠标的意义在哪儿呢。
哪个网址？怎么拓宽思维？到底要练习什么？要看哪个视频？
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问号。
组长离开后，旁边的女生小声问道：“他刚刚让我们干嘛？”
那么长的一句话，说的又小声，讲话也讲得不清楚，每次都听不懂是什么意思。
她摇了摇头：“我也没听懂。”
他们这批实习生做出的业绩特别差，差到经理都开始怀疑这些人到底有没有在学习了。
之前公司说话零食无限供应的，但现在已经半个月没见到零食的影子了。
“组长，我们的零食还没到吗？”
组长假装没听到。
那人又继续追问：“不是说好有零食的吗？”
组长皱了皱眉：“业绩这么差，老板说没有零食了，等业绩上来了再买。”
女生疑惑地问道：“老板说的吗？”
这么大的老板竟然还在意这点小钱。
组长沉着脸：“不是老板说的，这件事是我决定的，我们组确实很懒散。”
办公室里顿时沉默了，所有人脸上都写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