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。”林九棠抬头。
“大姑娘这么相信我，我是不是该感到荣幸？”墨无殇嘴角轻勾，心情正当好。
林九棠摇头，“荣幸？
你就当你还了欠我的债就行了。”
想到儿子！
墨无殇心一痛，点头，“嗯，也是，我欠大姑娘良多，这点还不够还我欠下的债。”
他这么一说，反而林九棠变得不自在起来。
“那个我随口说说而已，你别放在心上。你不欠我的，当年你也是受害者。”林九棠摇头。
墨无殇没说话。
他现在了解得越多，对她就越心疼，对自己也就越痛恨。
在周家，她日子过得很快。
若是自己早点找到他们母子，她就不用吃这么多苦，他们的儿子也不会遭这个罪。
墨无殇叹气，“大姑娘，我欠你的这辈子怕是怎么还都还不清。你就算是要我的命，我也不会怪你！”
有些伤害、痛苦，是还不清的。
林九棠皱眉，墨无殇有些怪。
她正想说话时，忽然旁边插入了一道声音。
“继续说，我想知道你都欠了我闺女什么，甚至愿意用命来还！墨首辅不介意让我这个做爹的知道吧。”
“爹！”
林九棠欣喜若狂，她连忙转身。
看到已经坐起来的镇国公，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情绪，冲过去一把抱住他。
“呜呜，太好了，爹你醒了。
呜呜，爹你没事，真的太好了，差点以为……”
……
林九棠说不下去了，只剩下哭声。
“好了，别哭了，多大个人了还哭，也不怕外人笑话，放心你爹我没事！”镇国公轻轻地拍了下她的后背，示意她不要哭了。
“嗯！”
林九棠点头，放开他的同时急切问道：
“爹，你赶紧看看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？”
“挺好的。”镇国公挥了双臂，随后摇头，“唯一不好的地方，就是我嘴巴很臭，臭得我想作呕，另外我肚子好饿，想吃东西。”
林九棠二话不说，立即去倒了一杯茶水过来给他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