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只能找，什么办法都不管用。
时暖站起来原地走了两步，好半天才抿唇道：“舅舅，你们应该不只是骂她那么简单吧？”
“……”
卫家华一怔，压抑的声音说：“是。”
“我、我给了她两巴掌。”
时暖无言以对，说了句“我试试看”就挂断电话。
她哪里能有什么办法找人？还不是一样的大海捞针。
卫欣刚来北城没什么朋友，而她那样的性格，也确实说不准会不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，要是再喝多了遇到危险……
时暖不敢再想，赶紧收拾起包就出门。
京城有一片地方是专门的酒吧街，鱼龙混杂，人来人往。
卫欣离经叛道惯了，来这种地方是家常便饭。
时暖把车停在一个停车场里，挨家挨家的拿着照片找。
一大圈下来，毫无收获。
她站在路边喘气，直觉这样不是办法。
除了酒吧，卫欣还能去哪儿？
耳边各种嘈杂的声音层出不穷，喝醉的人从酒吧里出来，骂架的、尖叫的、混混沌沌的。
好几个上前来搭讪，都被时暖冷着脸赶走了。
正当她打算给卫家华打电话的时候，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一条内河，河边没有路灯，稀稀拉拉的路人匆匆而过。
时暖忽然灵光一闪，抬腿往那边走。
“卫欣！”
她边走边喊，视线远远近近的徘徊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水边一团黑色的身影引起了她的注意。
时暖脚步慢下来，调整呼吸走过去。
女孩看起来瘦瘦弱弱的一团，伏着身，整张脸都埋在膝盖里，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走一样。
时暖蓦然生出一股心疼。
怪怪的。
酸酸的。
她什么都没说，走过去在女孩身边坐下。
卫欣好一会儿才察觉到身边多了个人，抬头一看，竟然是她那个不值钱的姐姐。
“你怎么会在这儿？”
“那你怎么会在这儿？”
“……”
神经病！
卫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