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那不得好好伺候伺候媳妇?
庞晨光随后拎着大包小包走了过来,看院子里这架势,顿时乐了。
辛元元悠闲坐在椅子上喝牛奶磕瓜子,刚刚回来的周云野坐在一边忙着剥瓜子皮,巴巴把扒好皮的瓜子仁递到辛元元手里,一脸奴才相!
那穿着破旧满身污垢浑身散发着恶臭味道的娘俩,有点实惨。
她们露在外边的皮肤就没有一块完整的,又红又肿血水乱冒。更恶心的是,那胡乱吐着泥土沙子的嘴巴周围,各自带着一些黑乎乎黄不拉几的动物粪便。
啧啧,果真是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,这两口子心都跟黑煤球似的。
来都来了,那必须好好看戏啊!
辛元元看到庞晨光,喊一声大哥刚要起身,硬被周云野按了回去。反正庞晨光说了,他来家里住下之后,拿他当自己人,随他好了。
庞晨光倒是不见外,把东西拿到屋子里,他自己颠颠拉了椅子出来,一屁股坐在周云野身边,抓一把瓜子,一边磕瓜子一边看戏。
嘿!这架势,有点以前年代衙门三堂会审的味道,必须过一把县太爷的瘾!
“你没听明白?是沪市哪里?”
周云野捡起了地上的木棍,在地上这么一敲打,地上立马出现两个小坑洼。
他大声问道。
刘菊花周金花的脸几乎白了,这小子自小力气大如牛,打架更是不打怵。
三岁那年她故意给他穿一条红裤头让他去放牛,想着悄没声的找个法子弄死他,省的村里人天天嚼舌头,说他们一家长的贼眉鼠眼的,绝对生不出周云野这种浓眉大眼的俊孩子。
到了晚饭的时候,果然有人来家里报信说出事了!
她乐滋滋跟着人往山沟里走,准备去收尸,这才发现家里牛被他打死了!
想到这里,她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嘴巴。前后两次被辛元元和周云野两口子,分别把沾着着狗粑粑的棍子和沙子塞到嘴里,这会嘴里除了狗粑粑、满嘴沙土还有顶人的血腥味!
这会牙齿都晃荡了,要是周云野再来一下,只怕牙床都能捣烂了,以后吃饭都没牙齿用了!
她呜呜又哭了。
“儿啊,我是娘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