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行为看不惯,但没必要动手杀他,就算要动手,也没必要在御府院的冰窖!”
冯成康声嘶力竭地喊道。
景王提到了暗卫,已经吓得他一身冷汗。
他迫不及待想要洗清自己。
“说得好,那你为何要去冰窖?”
魏衍之朗声问。
这下冯成康瞬间沉默。
等了许久,还不见他开口,魏衍之又催促了一声:“说话,你为何要去冰窖?”
“我……”
冯成康垂下眼,犹豫不决。
他身后,立在另外一侧的方忠序也忍不住看过去——他也想知道这一点,可原先冯成康就咬紧牙关不肯说,任凭方忠序怎么追问,他都不愿提及。
“你解释不了,本王来替你解释吧。”
魏衍之收起袖口,停笔落墨,“就是御府院的冰窖不容易被察觉,你才在这里行事,越是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,本来你冯成康胆大性野,满京城都知晓,能做出这种事也不足为奇。”
“或许,你不是故意杀了你弟弟的,但你可以将他哄骗出来,亦或是……你得知了他的越狱,所以迫不及待找人回去,兄弟二人相争不下,痛下杀手也是有的,反正冯嘉玉根本不是你的对手。”
这话听起来荒诞可笑。
可冯成康却笑不出来。
因为他惊恐地发现,魏衍之说的每一句好像都能有据可依。
从暗卫失踪,到陈张两家之祸,再到被连根拔起,一步步都藏着细微末节,令人回想起来不寒而栗。
“都什么时候了,殿下问你话,你实话实说就是!”方忠序催促道。
他是不信冯成康会对弟弟下手的。
这件事里里外外都透着诡异,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这样简单。
冯成康下颌紧绷,咬紧牙关。
呼吸沉了又沉,终于他敛声屏息地开口:“……我去冰窖,是因为、是因为公主殿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