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不远处认真练习。
她眉心微蹙,似有不舍。
大约魏衍之想要快些了结这些时日的麻烦,以摧枯拉朽之势,飞快理出了一个方案。
蔡道清带着东西进了御府院,正好就被景王殿下留了下来,帮忙一道料理。
刚做了一半,护卫将冯成康带了进来。
一同跟着进来的,还有去而复返的方忠序。
魏衍之凝眉立在案前,手边满是卷宗,下笔飞快:“冯成康,冯嘉玉勾结陈张两家一事,证据确凿,他本该好好待在狱中,听候发落。结果人又被你给杀了,你这样算是灭口吗?”
冯成康跪下:“殿下明鉴,我没有做过。”
“但冯嘉玉身上的刀伤与你常用的兵器吻合,本王已经派人查清楚了,伤了冯嘉玉的,正是一把七八寸长的匕首,头尖而薄,双刃开锋,且还带了放血的血槽。”
魏衍之抬眸,淡淡道,“本王记得,你也有一把这样的。”
说罢,赖晨阳上前,交上一把泛着寒光,体短尖锐的利器。
“这是在你住处搜出来的,上面还有你冯家的印记,是专属你所有。”
冯成康面目严峻:“殿下!冯嘉玉是我弟弟,我为何要对他下手?就算先前的陈张两家一事,我对他颇有不满,但也不至于下此狠手!”
“如果不单单是为了这件事呢?”魏衍之一阵高深莫测地试探,“如果是为了冯家丢失的暗卫一事呢?”
瞬间,冯成康脸上血色尽失。
暗卫丢失,本就是他来淮州的初衷。
就算没有蔡道清偷偷送信,他也会来。
只是他没想到,这桩事尚未查个水落石出,这口锅就要压在自己身上了。
“冯成康死前做过挣扎反抗,也曾刺伤过你,你身上的伤处就是证明,他手里还拿着与你一样的利刃……若不是你对他造成了危及性命的伤害,他又怎会伤了你?”
魏衍之带着审视的目光,上下打量着他。
“我进入冰窖时,他就已经重伤倒地!我自然要去看看他伤得如何,可刚凑近了他就对我出手,我也是猝不及防!殿下!殿下!!我真的没有做过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,冯嘉玉是我幼弟,我纵然对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