噩耗,下官忧思难断,更心急如焚,若不亲眼见一见……怕是至此难安,更无颜去见冯大人。”
方忠序跪在下头,拱手低眉。
语气很是谦卑,可说出来的话却不那么中听……
魏衍之很不喜欢这样逼迫的感觉。
这让他仿佛回到了那一年被父皇与太子逼着做选择的时刻。
那一刻,他选择了自己,放弃了盛娇。
从此一步踏入黑暗,再也没能缓过来。
昔日早就平静的怒火终于熊熊燃起,他怒极反笑,冷眼盯着跪在堂下的人,声音不改:“方大人所请也有道理,只是事发突然,又涉及三条人命,却不能随便让你看的。冯华珍是本王的侧妃,本王自然会放在心上,至于冯钊……女儿都已经嫁出门了,自然是以夫家为准,等本王料理好了手边的事情再说吧。”
“来人,送客。”
魏衍之懒得再与他周旋。
既然道理说不通,口才也不是对方的对手,那就干脆以皇权之威碾压。
即便冯钊在跟前,也不敢与魏衍之当面硬碰硬,更不要说一个方忠序了。
赖晨阳进来,强行请走了方忠序。
一直出了御府院的地界,方忠序才沉下脸来。
身边的亲信忙问:“大人,眼下咱们该怎么办?咱们小姐难道真的已经……”
“八成是真的了。”
方忠序只觉得胸口发闷,“若殿下刚刚改口,或许还好说,可他就直接承认了侧妃娘娘已经不在了……这事儿还须尽快报去京城,让大人知晓。”
说罢,他嘴角抿紧,心中一阵燥热。
在冯华珍偷偷溜出府,跟随魏衍之的车队来淮州时,他就提议过命人沿途拦截,直接把冯华珍强行带回京城,那今日什么事儿都没有。
可偏偏……
冯家主母,那位太太却不同意。
她纵容了女儿的任性。
想要仗着冯家的势力,仗着冯华珍的得宠,去给英国公千金添堵。
无非是想告诉人家曹小姐——就算尔为正妃又如何?景王殿下最宠的,还是冯侧妃!
这行径过于猖狂。
可那时候朝堂之上也在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