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轻,冯嘉玉有些语无伦次。
盛娇莞尔:“好呀,求之不得。不过你也别担心,我有过一次经验了,这一回下手会更熟稔些,应该不会让你很疼的。”
闻言,他惊恐地瞪大眼,瞳仁紧了又紧。
这话是什么意思?
有过一次经验指的是什么?
冯嘉玉张了张口愣是不敢问。
他忙站起身,喘着气:“奉劝你最好放我走,不然动起手来,就凭你们两个女人根本不是我对手。”
盛娇意味深长地眯起眼眸:“那你可以试试,看你能不能走出这里。”
冯嘉玉盯着她的脸,越发厌恶恐惧。
原先那一点点不甘心的悸动也荡然无存。
他刚要发力,只觉得手脚发麻,竟再也动弹不得,直愣愣地在原处、在两个人的视线里,软绵绵地倒了下去。
身体不听使唤,偏偏头脑还很清醒。
越是这样,越能体会到恐惧一点点占领全身的感觉。
这比凌迟还要可怕。
“我从不打无准备之仗,我以为你该知道的。”盛娇弯唇轻笑,“你以为你是怎么能轻松走出地牢的?又是谁送你来的?”
冯嘉玉舌根发麻,早已开不了口。
盛娇越过宝心身边,手里的匕首已经亮了出来。
冰窖里点着几处灯盏,映照在琉璃洁白之上,流光溢彩,光耀透明。
冯嘉玉惊恐地看着她越走越近。
这时,宝心拦住了她:“还是我来吧。”
盛娇:“你想好了?我不可不勉强你。”
“咱们上次说好的,你亲手料理冯华珍,下一个无论冯嘉玉还是冯成康都交给我。”宝心拿走了那把匕首,“正好,我也有话想跟我这位好哥哥说一说,黄泉路上寂寞,听些故事总能慰藉一二。”
最终,她停在了冯嘉玉的前面。
就这样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冰台上。
她的另外一边就是冯华珍的尸体。
这一幕看起来格外诡异且可笑,可冯嘉玉根本笑不出来。
因为他发现,这个叫宝心的女人,眼神比盛娇还要阴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