厌恶的眼睛时,他的动作停住了。
他不能太心急。
但现在,他必须要将这个女人锁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内。
不管是雪衔香还是旁的什么,只要是属于别的男人的气息,就半点不能沾染盛娇!
她被强行塞入马车,带去了御府院。
“我可是官司缠身,殿下这样做只会给我徒增麻烦。”她缩在马车的一角,努力拉开最远的距离。
“无妨。”魏衍之冷静了不少,“本王会出面料理。”
“那对老夫妻的儿子病重,等我好了,我可以亲自替他治疗。”
“这事往后再说。”
魏衍之红着眼睛,直勾勾地看过去。
盛娇不吭声了。
以她对魏衍之了解,还是不要轻易招惹这个时候的他。
她被带入了御府院,安置在与魏衍之同住的正殿里。
正殿中的内殿用几扇大槅扇隔开,向阳之处蒙上了一层金贵稀罕的月银纱,轻薄如丝,偏又能让日头照进来,照亮了里头一方床榻与桌案,连带着也笼上了一层皎皎银辉,煞是旖旎好看。
平川公主来的时候,盛娇刚刚睡足了一觉,比之前有了精神。
“真是好大的架势哟,好久没看见这样的九哥了,我就知道是为了你。”平川公主轻轻嗤笑,“我看你这辈子别想逃出他的掌心了,即便和离,在他心里你依旧是他的女人,是他的景王妃,他这回是为什么发癫呀?你又哪里惹了他了?”
一旁的宫婢送来了汤药,还有一小碟甜口的蜜饯茶点,摆在盛娇手边。
平川公主瞧了,弯起红唇,“他还记得你不爱苦味呢,巴巴地送来这些。”
盛娇根本不在意,端起汤药一饮而尽。
眼下她最重要的,就是养好身子。
“因为什么雪衔香,他非说关我的厢房里有这个味儿,我却不认得什么雪衔香。”盛娇擦了擦嘴角,无比淡漠地回了一句。
平川公主挑眉:“你不知这个倒也不奇怪,这是打你离京后从西域进贡的宝贝,当时父皇留了一份,又赏给后宫……流到外头的反而不多,可偏偏,周江王世子那儿有一份。”
盛娇闻言,眼睑微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