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“为什么你这里会有雪衔香?”
“什么雪衔香?”她吃痛地微微皱眉,“魏衍之,你发什么疯?”
“你这里来过男人,雪衔香是男子才用的名贵香料,别说淮州了,就是京城附近的州城都难得一见,不可能出现在这里,可偏偏却在你住的厢房里有了这气味!”
魏衍之几乎要发疯。
一想到盛娇可能与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共处一室,共度一夜,甚至……
他就气得心头发疼,喉间一片腥甜。
“是谁来过?!”他逼问。
盛娇挣脱不开他的桎梏,怒极反笑,直视着他的眼睛:“我不知道什么雪衔香,想必是我离京之后才风行的东西吧,我都不知晓又如何能回答你的问题?这里是官衙的厢房,又不是我自己的宅院,来过什么人,住过什么人,我又怎么知晓?”
“魏衍之,你要是犯病了,那就回去找你的太医寻剂药来吃,别在我这儿发癫!”
魏衍之松开手,又猛地掀开了床幔,大肆寻找。
可他只在枕边找到了一支滑落的金钗。
明显,这是女子才用的物件。
盛娇早已退到一边,娇弱的身子靠着桌案,冷眼凝笑:“查够了?查到什么男人了么?魏衍之……你可真可笑,且不说我与你早已断了夫妻恩情,你又凭什么管我房里有没有男人?眼下最有资格管的,是周江王世子,而非你这个景王殿下。”
“够了,闭嘴!”
魏衍之被她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本就搞得心烦意乱。
雪衔香的出现,更是将这种狐疑放到了最大。
盛娇毫不留情地点破真相,他越发不能接受。
谁说他不能管她的,谁说他不能介入她以后的人生?!
他一把拽起她,强行拥在怀里:“走,跟我回御府院。”
“放手!”盛娇拼尽全力挣扎起来。
“乖一点,好不好?算我求你……”魏衍之强行压住火气,释放出隐忍的耐心与温柔,哪怕这温柔看起来瘆得慌,“想想淮州百姓,想想你要的那些药材……别惹怒我,盛娇。”
他说着,就要在她的额前落下一片吻。
在触到她那双满是寒霜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