豫,回答地利落干脆,“我与殿下早已和离,都和离了数年了,殿下身边从不缺女子为伴,一别两宽,各自安好,岂不更清楚明白?”
魏衍之只觉得心口有一团火在烧。
又疼又怒。
他恨不得上前掐断这个女人的脖子,让她再胡说八道。
什么和离,什么一别两宽!
她想各自安好?呸,门都没有!
当着众人的面,他到底稳住了,那双眼眸尖锐深沉得几乎要吃人,良久才淡淡来了句:“既然你意已决,本王也不便强迫,依你的意思就是。”
他快步离去,经过蔡道清身边,他又警告道,“这位盛娘子与本王关系特别,你刚刚也听到了,她是从前的景王妃。”
蔡道清长了耳朵,哪有听不到的道理。
刚刚就听得一清二楚,心口咚咚狂跳。
从前的景王妃……那不就是早已被灭了满门的盛家孤女吗?
难怪难怪……难怪冯大人要警惕了!
蔡道清头都不敢抬,拱手齐眉,语气毕恭毕敬:“下官明白。”
“她一日是景王妃,以后都只能是本王的女人,给我记住了。”
“是……下官记住了。”
外头又是一片凌乱的脚步声渐渐远离。
被惊扰了的黑夜总算又安静下来。
盛娇也憋着一肚子火气。
刚刚魏衍之那话与其是说给蔡道清听的,还不如说是说给她听的……偏偏她还不能当场闹腾反驳,只能硬生生咽下。
大约是魏衍之那句话的效果,蔡道清又折返回来,叫了两个丫鬟给盛娇上了茶水糕饼,还和颜悦色说了好些话。
盛娇懒得与他周旋,索性开门见山。
“蔡大人,我乃身无长物、区区一民女,实在是违逆不了那位殿下的意思,还请大人莫要在意殿下的话……我明白如今官司缠身,若借着强权让大人服软反而不好,横竖我在这儿安然无恙,也不需大人对我有多少额外的照拂。”
“民女只盼着,能早日重获清白,早日回去。”
“毕竟……淮州疫病的情况拖不得,大人您说是吧?”
越是温婉懂事,越是能让这些上位者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