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何况……我这样的无名小卒,上峰老爷又怎么可能把我放在眼里?”
盛娇笑而不语,又看了看一旁送来的食盒。
见她目光所至,李差爷忙道:“我与蔡大人提了一嘴,知晓娘子你身份特别,是以在饭食上不会亏待了娘子。”
盛娇谢了又谢。
她很有礼貌,像是一汪波澜不惊的湖水。
任凭李差爷如何试探,都毫无破绽。
再待下去要露馅了,李差爷只好又交代了几句,方匆匆离开。
望着他离去的背影,盛娇打开了食盒,里头装着两盘清炒的菜蔬,另有一碟子切好的卤肉,配了一碗热腾腾的粟米饭。
这伙食,放在寻常人家都算是很不错的。
她自嘲地笑笑:“确实,比地牢强多了。”
李差爷赶去前头回话,蔡道清听了他的话,满脸不快:“这么说,这女人没有说她与那景王殿下的关系?啧……”
李差爷如何听不出他的不满,忙又拱手回道:“大人,虽说她不曾正面回答,但那殿下待她确实不一般,就连御府院那种地方这娘子都进出了很多次了,要不……还是放了她吧。”
沉默片刻,蔡道清冷冷道:“你原就是冯大人安排在沈正业身边的人,想来也比常人机敏善辨些,怎么还说这样的糊涂话?先困着吧,回头殿下若是亲自来要人,咱们再放也不迟。”
“是,大人。”
“一日两餐养着她,叫差役们把好门,连一只苍蝇都不许飞进去!”
此刻,御府院。
赖晨阳匆匆来报。
“什么?你说盛娇被带去了官衙?有人要告她?”魏衍之一声比一声高,字里行间透着匪夷所思与火冒三丈。
“是,是因为最近淮州疫病四起,有人告她偷窃药方,草菅人命,已经有人因此病重不起,原告就是一对夫妻,受害者是他们的儿子。”
“什么受害者。”魏衍之不客气地嘲弄,“能让娇娇给他们看病,他们也受得起?不怕折寿么,死了活该。”
赖晨阳嘴角抿了抿:“殿下,现在……要将盛娘子接出来么?”
“自然要接。”
即便关着盛娇的不是地牢,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