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随时传来问话,我们夫妻绝无蒙骗。”
很快,两个大夫就被传上堂。
这一回,他们拿出了最关键的证据。
一张药方。
“这药方本来是我们兄弟悉心研究调配出来的,为的就是应对淮州入夏之时疫病,却不想这药方被盛娘子偷去,又转交给了藏雪堂。”
“这是原本我们兄弟俩所写,我们翻阅了古籍医书,尝试了很多次才有了这么一份,却也不是完美的,还有些疏漏。”
“我们本打算等完善后,再给淮州百姓们用,没想到盛娘子好大的胆子,偷去的药方竟敢就这样用在百姓身上,你当百姓是什么?你这样的行径与那草菅人命的盗匪又有什么两样?!”
这两位大夫倒是越说越义愤填膺。
竟顾不上蔡道清也在,就指着盛娇开骂。
盛娇瞥了他们一眼——脸生得很,从未见过。
她很快收起视线,继续乖觉垂眸,安静思索。
突然冒出来要控告自己的夫妻,两个貌似正义的证人大夫,还有一张莫名其妙的药方,一切的一切就像是……专门为她定制的一张大网。
看似乱七八糟的线,总要汇聚到一处。
这紧紧控制住线的另一头的,便是始作俑者。
她有点头绪了,唇边划过一抹飞快的笑意。
他们吵吵嚷嚷地说完了,蔡道清点点头:“若真是如此,盛娘子的罪过可不小啊,你有什么话说?”
盛娇盈盈拜倒,轻柔明朗道:“启禀大人,民女确实在藏雪堂义诊,也学习了一段时日的看诊,颇有所得。且民女与藏雪堂的唐大夫早就相识,先前只给妇人们瞧病,实在是因为身份所限,不得已。”
“至于……这两位大夫所言之事,民女闻所未闻。不光是药方,就连这两位大夫民女也是今日头一回见,更谈不上盗取他们的药方来为祸百姓了。”
“民女有几句话想当面问一问这对夫妻,事关病患,想来更要紧些,还请大人准许。”
蔡道清捋着胡须:“你问吧。”
盛娇道了一声谢,转向问孙霈:“敢问这位大叔,你儿是何时来藏雪堂取药的,是他本人去的么?”
孙霈擦了擦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