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她转过视线,对上了魏衍之的眼睛,“三十板子,怕是还未打到二十下,这两个人就已经气绝身亡。”
“殿下身边的护卫都是跟从殿下多年的,你的命令他们比谁都清楚,这不是仗刑,这——本就是为了要他们的命的,是以护卫们下手不会留情。”
她的声音如穿过空谷的泉水,清澈明亮。
随着她话音渐渐落下,刚刚还叫唤个不停的二人,这会子已经全无声响。
魏衍之笑了:“你还是这么能明白我的意思。”
话锋一转,他脸上多了几分阴毒,“他们敢给你泼脏水,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遭,若是扛过了三十板子还能喘气,本王就饶了他们这一回,若是打死了,那就是他们自己福浅命薄,怨不得本王了。”
盛娇对此没开口。
陈家兄弟,背信弃义,宁愿出卖自己的亲妹妹,也要贪图那最后一点的家业。
最后送了白白送了两条命……
她救不下,也懒得救。
终于,三十板子打完了。
她看向魏衍之:“既然陈家已经前前后后没了三条人命,关押在地牢里的陈家几人也该放了,横竖他们与这事儿无关,遣散陈家家业一事,终归还是要他们陈家的主子去做,殿下犯不着脏了自己的手。”
“你说得对。”
魏衍之心情很好。
大约是觉着自己护着她了,满心满眼都想得到她的一句夸奖。
可盛娇明显没打算夸他什么。
又说了两句,她便起身告辞:“这几日我会很忙,殿下若是没有旁的与案件相关的事情,就不必来寻我。”
魏衍之的笑容凝固在了唇边。
盛娇福了福,转身离去。
殿外,台阶下。
两条长凳上趴着两个已经软绵绵、死沉沉的人。
陈家兄弟这会子连喘气都不成了。
她来的突然,赖晨阳没来得及收拾,一时间手足无措。
盛娇凝视着那陈家兄弟,片刻后道:“给他们送回去,叫他们好生安葬吧。”
“是。”赖晨阳拱手作揖。
盛娇婉拒了赖晨阳安排的马车,随手挑了一